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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模式:写作的多样形式—首届中欧国际文化节

首届中欧国际文学节
打破模式:写作的多样形式

成都老书虫,11月25日,4:30pm
王国平(中国), 卢一萍(中国), Guy Helminger (卢森堡), Zuzana Kepplova (斯洛伐克), Isabelle Wery (比利时)

对作家来说,希望依旧是作家通过或者想要通过不同的表达形式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理念。创造为文学场合服务的结构和风格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自我的渗透,但对另一些人来说,是一种对生活的创作。在中欧国际文学节上,作家小组成员表示当作家将诗歌语言转换为非小说语言,一部戏剧脚本所涵盖的人类情感的细微之处就如一部小说展示的一样多,发挥了不同功能。正如我们所讨论的题目“打破模式:写作的多样形式”所说的那样,读者们的观点会在这些受邀作家的不同写作形式当中不断被打破和重塑。
作家该如何为读者写作?反之,读者该如何从作者的文字中找寻他们独特的理解呢? Guy Helminger 认为不同文体所发挥的作用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例如诗歌,对我来说像是个把毫不相干的词组合起来的实验,它不需要直接的传递出某个信息,但这也给翻译带来了极大的难度。戏剧就常常以一些具有争议的政治话题为主题。小说从某些方面来说,是用对生活的表述、特定人物的刻画或是一个平行世界来引发读者对他们居住环境的思考。”
对卢一萍来说,当这个世界被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所认同、所理解和珍惜时候,小说在文学中的作用就达到了。“透过看不见的和已经消逝的事物来理解生活,就是用小说的形式将我们现实的经历表达出来。虽然传统文学往往旨在刻画那些史诗般的、高贵的、大智大勇的英雄,但我希望更多地发掘他们那些被忽略的特殊的需要被更多人知道的经历,”卢一萍说到。对他来说,作家不仅仅要用描述性的语言去描写,而且还要在共性中表现出个体意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文学工作者在更大的传统文化环境里的道义。”
在Zuzana Kepplova看来,各种成熟的写作形式是对现实生活中的人类,从跨过欧洲边境的叙利亚难民,到在意大利北部寻求庇护的非洲移民,在被历史认知和东道国排斥的经历下一种忠实恳切的写照。如果说Kepplova认为写作初衷是一种为少数人发声, Helminger则是认为写作是一个智力作用的产物,在这个过程中爱如桌子,因为他们都被具体化和传递开来。她认为:“文字一旦写下就只是文字。故事中的人物不会从他们的独立个性中得到些什么。相反,他们的表述作为本质被保留下来,就像蒸馏的原理一样。”这位斯洛伐克记者并不专注于各个独立人物之间的独白,而是更多在各个人物之间的交融,力图透过他们的表述和她的想象力,去表达出更多的叙事内容。
Kepplova坚持认为“写作的崇高使命不能被降格”为全职职业工作,而应该被看作是一种自发的想要提高自我为基础的工作。就像卢一萍所说,信息时代下的文学商业化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影响。例如上海一些网络作家的创作状况日益低下,因他们的收入与靠创作速度维持的读者数量成正比,他们肩负着一天创作数百万字的任务。Helminger说投身创作的生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丰富更快乐时,Kepplova开玩笑说,也许回到中世纪的修道院生活可以改善我们在21世纪作家的处境。

(Zhenming Tian报道| 张湘玥 翻译| 双琴 审校)